德语学习中

《只能拿走一样东西的房间》

  Klemens Schmitt(1921-1944),生于德国普劳恩。父亲是医生,母亲是美术老师。小时候很喜欢读一千零一夜的故事。有天晚上睡觉时听到有人弹钢琴,于是起身顺着琴声来到一条陌生的走廊。走廊尽头有扇虚掩着的门,门上写着“只能拿走一样东西”,钢琴声就是从这间房里传出来的。

  Klemens推开房间走了进去,房间很大,堆满了各种他能想到的物品。钢琴声是从留声机里传来的,Klemens发现自己的父母相拥睡在房间中央的棺材里,他试着叫醒他们,但他们睡得很沉。他又试着推了推棺材,但是推不动。

  Klemens又看到房间一面墙边的货架上摆了好几个木偶,其中有一个娃娃长得很像Daiva,他们班上亚麻色头发的立陶宛女孩,Klemens最好的朋友。Klemens把Daiva拿起来,却只拿到了它用棉花填塞的、软软的躯干,四肢和脑袋却叮叮咣咣地掉了一地。Klemens费了半天功夫才把娃娃拼好,可看上去还是有些别扭。他只好把目光转向其他地方,角落里的画架和颜料,颜料已经结块,看上去很久没有用过了。似乎没什么可以拿走的东西了,那台留声机的杂音让他有点心烦意乱。

  于是他走了过去,发现留声机旁边的柜子上摆着一个巴掌大的越野车模型,全新的,闪闪发亮。车头像火车头一样威风,车棚是用军绿色帆布做的,还可以收起来。简直就是一辆真车的缩小版。

  别再让我失望了,Klemens想,拿起那个模型,放着地上来回推了推。很好,没有散架。既然只能拿走一样东西的话......

* 之前做的那个梦,我编了一个人物档案。(一名纳粹军官在法国迷路,就把他所知的全部城市念了一遍。因为此人想象力比较强,记东西喜欢用图像记忆法,例如卡昂代表的是熊掌图案……最后把目标锁定在了女巫手拿魔杖的一座城市,于是他从冰冻的山谷中醒来,开着他的黑色吉普车离开了,身后是成堆的纳粹士兵的尸体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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